笑着双手举着银票递到梅大面前:“给您。”
“嗯。”梅大平白得了五十两,对安三少这知情识趣的小伙子很是满意,拍拍他的肩,“你,不错。这次我便不与你计较了,出去带着你的人走吧。”
“多谢大哥!”安三少跟在梅大身后出去,命人把躺在地上爬不起来的安竹扶到马车里躺下,吩咐随行的家仆和护卫,赶着马车飞快地远离那客栈,连夜奔驰,终是赶在清早城门大开时,第一个进了闵州府城。
安家一行人在府城内随便找了家客栈住下,安三少十分担心因连夜赶路而发烧的安竹,就让另一个小厮安松,去医馆请了位大夫,到客栈为安竹看病。
梅大的预估没错,受了他一脚,安竹伤了肺腑。老大夫仔细诊过脉后,对安三少说:安竹须卧床一月不能移动,一月后,才可上马车躺着继续赶路。
安三少被父亲限时三月内赶回家,先前拿了商铺的房契本来要走,可铺子里的掌柜和伙计临时撂担子不干,他只好多留了几日,挑了新的掌柜和伙计,这才带人往家赶。
如今距离他收到信,已经过去半月了,他必须得立刻赶回去。可又不能留安竹一个孤零零地躺在异乡的客栈里。他是独子,可是把陪伴他最久的安竹当兄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