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的大夫为他们调理身子,且服用的都是珍贵的药材,气色那是一日比一日好。
不过才离开弘安府八、九日,他们的脸色和精神,都与常人无异了。
岑二娘看着神采奕奕、时不时相视而笑的父母,心里头甜滋滋的,对秦大夫的感激又增上几分。决定到安坪镇后,出钱为秦大夫置办个诊所报答他。免得他老人家成天长吁短叹,抱怨无事可做。
“父亲,母亲,我们如今身无恒产,女儿心里头总有些不踏实。不若到了安坪镇后,咱们买上百顷良田,再找工匠,修建个大些的庄园,然后,在镇上买几家铺子,也做药材、皮货生意。”
这事儿岑二娘反复思索了几日,就等岑二爷和林氏同意,她就着手办了。
“这会儿咱们才走到哪儿?”岑二爷慈爱地笑望岑二娘,“离安坪镇还远着呢!咱们都不知镇上是什么光景,你说这些,会不会早了些?”
“可不是。”林氏不赞同地睃岑二娘一眼:“二娘你也太心急了些!这些往后都有我和你父亲操心,你还是静下心来,好好练练字、看看书、做做针线活儿。你如今都虚岁十三,可以议亲了。管家御仆你倒是很擅长,可针线活儿……”
“母亲!”岑二娘娇嗔地跺跺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