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差,让这个年仅十二的少年痛不欲生,种种痛苦、仇恨、复仇无望的绝望压垮了他,杨鹏状若疯狂地大吼一声,喷出一口心血,晕死了过去。
疏影、立柏和岑二娘傻眼了。
尤其是岑二娘,她彻底楞住:她只是想告诉这个仇恨他们二房的少年真相,免得他有误会,往后报复他们,没得她自己做了好事还被人反咬。
没想到杨鹏承受能力这么差,得知真相后,居然吐血昏迷了
岑二娘也不想想,杨鹏年幼,家庭和睦,加之年少不经事,难免性子单纯脆弱了些。不是所有如她一般年纪的人,都似她那样坚韧刚强。
岑二娘摇摇头,让立柏把杨鹏抱到外院厢房,又命疏影去请秦大夫,自己把证据和卖身契收好,又回屋研磨铺纸,去了内院的书房,仿造那几封信的字迹,重新誊写了一份。
她想三日后自己一家便要离去,待他们走了,说不定高氏和冯氏会去找疏影和立柏麻烦,便想将她仿造的那份几封信,留给更稳重些的立柏,也算给他们留个保障。
岑二娘原封不动地照抄完那几张肉麻的情信,信中除了冯氏和岑玉廉对彼此的爱慕思念,就是冯氏让岑玉廉令她怀上孽胎,好借此哄骗高氏和岑三老爷,继而谋夺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