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手机好好的躺在床上才松了口气,按了接通问她什么事。
“跟你说一声,没啥事。”叶咏静看她头发还在滴水,随便和她说了几句就挂了。
冰糖坐在床上拿着毛巾给自己擦头发,佘青妤问她:“吹风机呢?”
“没有,我不喜欢用。”冰糖不喜欢用吹风机干脆就没买。
佘青妤抓起一绺青丝:“这要多久才能干啊?”
“很快啊。”冰糖打开落地扇调整风向给自己吹头发。
“明天给你买,风扇吹多了头疼。”佘青妤接过毛巾帮她擦发尾的滴水。
冰糖毫不在意地应了一声,反正买了她也不用就对了。
六岁之后除了家里人和叶咏静,冰糖就没和别的人睡过,尤其还是个男人。
缩手缩脚地躺在床内侧不敢乱动,相比冰糖的拘束,佘青妤显得既不要脸且自来熟。
长臂一伸将小人儿拉进怀里,感受到冰糖的僵硬,用缓和的口吻安慰:“我不做什么。”
冰糖没说话,屁股上的炙热告诉她这话不可信。
房间里安静的仿佛只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十二点的生物钟响起,冰糖忍不住眼皮打架睡了过去。
感觉到她平缓的呼吸,佘青妤突然庆幸还好这丫头无聊的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