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了心。”
“出什么事了?”七月接着问道。
“那武大郎本就是人矮又丑,在县中总是受气,清河县颇有几个轻浮浪子,平时就以戏耍武大郎为乐,如今听闻他娶了奴家,便总到家门口闲逛,口中还会对着门内大喊什么好一块羊肉,竟掉到狗嘴里去了。奴家是一阶女流,每次他们来便怕的躲到屋里,他们喊这些话也不敢说什么,只能时时以泪洗面。可是谁知,那些轻浮浪子见调戏不了奴家,便在外面败坏奴家的名声,说与奴家有染,让邻里街坊无不说我轻浮,甚至还有言说我是无般不好,为头的爱偷汉子。
他们敢如此欺辱奴家,不过是看那武大郎好欺,若是换个稍有血性的男儿,哪里会让他们如此的侮辱于我。但那武大郎听了这些流言蜚语却是信以为真,在外面话不敢多说一句,回去却对我非打即骂,最后万般不得已,他甚至连房子都卖了,搬到阳谷县赁了处房子,以卖烧饼过活。
说实话,那段时间奴家也是死了心了,觉得命该如此,无法强求。却没想到,那武家二郎武松成了打虎英雄来到阳谷县,与那武大郎相认之后便搬到一起住了。
奴家一直嫌弃武大郎丑陋不堪,性格懦弱,从嫁与他之日起无一日不是煎熬。但现在忽然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