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俩个孩子都挺愿意,那两家的大人自然抓紧把亲事订了。虽然没有结婚,但是这个年代定亲了就基本是和结婚没什么两样了,除非遇到非常大的事情,不然没人会悔婚。
之后七月只单独和左俊毅出去看了次电影,左俊毅还是老样子,耳朵尖一直是红彤彤的,七月开玩笑的摸了他耳朵一下,左俊毅好像被蜜蜂蛰了似的,连连后退了好几步,直接绊倒。脑袋嗑在了马路牙子上,这次约会的结尾依然是以左俊毅受了轻伤告终的。
几天后,左俊毅要回部队了,以往回去的时候并没有特别的感觉。但这次他趴在火车的玻璃上,努力的朝七月挥着手,直到再也看不见那抹人影的时候,他才失落的坐下,伸手掏出那块手绢。看了又看,然后折了起来,小心的放在口袋里,这块手绢好像还带着那个少女的气息,略微安抚了他空空的心。
对比着失魂落魄的左俊毅,七月的表现简直可以称得上是没心没肺了。从左俊毅走以后,她基本算是忘了这么个人,直到大学录取通知书邮过来的时候七月才想起来,貌视左俊毅说让自己拍张照片给他邮过去,而自己完全忘记了。
七月匆忙的去照相馆拍了几张。过了好些天才拿到底片和相片,这时候的照片都是黑白的,照相馆的人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