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月二十九,凌晨,寒风起,凛冽如刀;雪花落,默然堆积。
一个身着白色休闲装的青年缓缓的走在寥无人影的大街之上,任凭寒风骤雪,肆虐京都。
“威胁我?呵呵,不管是谁,这一次我让你们通通低头,通通在我的面前折颜。好一招借刀杀人,不过我就喜欢连根拔起。背后出阴谋,看来只能是他们两个了,二十年一小乱,三十年一大乱,这个位子,还真是令人艳羡啊。”
叶河图缓缓的走着,望着那宏伟巨大的天安门城楼,在这个权力集中交接的政治中心,又有着多少不为人知的阴谋呢?尔虞我诈,笑里藏刀,每个人都活在虚伪跟貌似真实的假面之中,又有多少良知尚存?又有多少国心未泯?
杀人,并不累,因为他早已麻木;但是,却杀得叶河图心累。
“赵师道,我不杀你,并不是因为我不敢,而是在我心里,你对华夏,对祖国,尚还有用。否则的话,即便你是共和国主席的儿孙,我也照杀不误。”
年轻一代的太子党,几乎被叶河图彻底的狠狠踩在脚底,正如老首长所说,没有二十年,恐怕休想恢复个七七八八。有些该死的人,叶河图跟本没有在乎他是谁的儿子,或者是谁的孙子;有些痛恶之人,打断骨头,已经算是最轻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