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地方睡?”
谭烟刚说完。
商璿就发火了,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刚才我的话你没听到?”很强势,有几分四年前在她面前的味道。
“知道了。”
她本来还想说的,可是感觉到身下那浓浓的男人的欲念,她不敢说了。
那利剑简直快喷发了。
见她这样,他似乎很是失望,仍旧压在她的身上:“真是叫我失望。”
谭烟当场庆幸。
后来起床的时候他低声在她耳边告诉她,虽然抱着心爱的人什么也不做是一种折磨,但他喜欢,放她去别的房间睡除了他不喜欢外,还有他不舍得,他起床后,躲在床上谭烟久久说不话来。
那之后,谭烟晚上和商璿一起睡在了主卧室,商璿确实如他说的即使欲念再强烈也没有碰过她,很君子,君子得谭烟有时都不认识他了,因为有好几次他抱着她都强烈感觉到他的欲念,她很是害怕,哪知道他一动不动。
见她害怕还笑她。
弄得她苦笑不得。
他若实在忍不住了就冲凉水澡,几次下来谭烟很是不忍又好笑,怀疑若长此以往他会不会憋坏了,那东西会不会以后不行,不能用。
好笑之余她也感动,有些担心,但她没有办法,他不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