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脚步很轻，可是依然空空的回响在她的心里。
愈来愈接近楼梯口，谭烟全身陡然松下，坐在了地上，地上凉得渗人，她努力的想要坐起，嘴唇再次被她咬破，流下血来，涩涩的苦，痛，她撑着双手，刺痛的冰冷中想要爬起身，可是，她爬不起来。
努力了几次，她才一点点扶着爬起来，往前又迈了几步。
此时此刻她站在了楼梯口。
耳边却是传是说话声。
是一个女声一个男声。
女声是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觉得熟悉又陌生，似乎是听过，可是她想不起来对方是谁，想不起来什么时候听过，她开始怀疑是不是听错了，也许不认识，那女声不是钟玲不是肖月。
是——谁呢？
发着烧刚醒有些迷糊恍惚的谭烟一时想不起来。
想了一会还是一样。
明明有时觉得似乎想到了，下一秒，还是没想到。
也许真的是认识的，她的直觉一向很准，她也不相信会是错觉，那熟悉的感觉在回想中可是越发的熟悉了，就差那最后一点，名字。
若是错觉不可能这样，认识的话她知道的女人与商璿有关的很多，肖月钟玲等等。
还有一个沈佳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