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时该拿走的都拿了,在商璿眼中肖月什么都是对的,她什么都是错的。
“我没有害肖月,也没有想过回来,我只是回来拿东西的,没想过打扰你们,当初走我就想清楚了,这次拿了东西就走。”谭烟想了一下还是说了一句:“既然你这样说,商璿你就把证件还给我,我会离开,离得远远的,不再打扰你们。”
“离开?”
商璿深深的看了谭烟好久,目光才从她身上移开移到她脚下趟着的行李和一边白色的包上:“原来你是来拿东西的。”他轻笑了起来。
可是虽然看着是笑了,但是那双眼更加的冷,如冻结的冰,轻易一个眼神就能冻结一切,嘴角勾着却是显得更凉薄,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握成了拳手,紧紧的高大的身体绷紧,气息紧绷。
“对。”谭烟点头。
无所畏惧的对上他的眼,承认他说的都是对的。
“你——”商璿看着谭烟无畏的脸,想说什么他没有说,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他又居高临下的看了谭烟好久,勾起的唇慢慢抿直,眸光冰寒,脸色也是,握成拳头的手一点点再度收紧发也哧哧声:“很好,谭烟,很好,你居然敢承认,很好,你是想拿走东西离开?离开是不是?你竟然真的想拿着东西离开,好好好!”他一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