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手拉住,他低头发现一直低泣着醉过去,没有动静的谭烟动了,她不知道何时伸手拉住了他的衣角。
不让他走。
他见状,眸中划过一抹光,顿了顿,却还是伸手把谭烟的手轻轻拔掉,抽离身。
他刚才起身,谭烟的手又拉住了他的衣角。“别走,别走。”
谭烟依然挣扎着,依然没有醒来,闭着眼,似乎睡着,似乎正沉浸在某个梦中,伤痛着,或者应该说从她醉后昏睡过去就已经置身在梦中。
痛苦难过着。
她声音低低的说,带着低泣,手非常用力,再不像上次,儒雅男人想抽出身体,竟然一时没抽得出来,他用力不大,怕弄醒了她。
“不要离开我。”
谭烟口中又低泣。
脆弱而伤心。
有别于平时的淡漠,真实的流露。
“商璿——”她又说。
儒雅男人终是没有走,手握着她拉着他的手,顿住了脚步,再次伏下身,看了看她,紧紧的盯着她皱着眉无意识低泣的脸,还坐了下来,坐在她的床边,看着她,一直看着:“你说我该怎么做?”
好半晌后,他对谭烟道,自问着。
又似乎是在问她,可惜谭烟还是挣扎着低泣,却只是低泣和挣扎,还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