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
该藏的是那些女人们,她为什么让那些女人欺负,要是她们实在要闹,闹开了,大不了公布她的身份,以她的身份,该被轻蔑,看不起的永远不会是她,她没必要小心翼翼的,生怕人不知道。
做为商璿的妻子,她有资格告她们任何一人。
商璿不告诉别人她的身份,不代表她不可以公开。
她懒得听她说什么,沈佳妮想说什么刚才她也听到了,无非就是商璿,她不想听。
“谭烟,你要去哪里?”
见谭烟转身拉着那两个女人就要走,沈佳妮的脸色变了:“你什么意思?你刚刚答应我——”
“那是刚刚。”
谭烟脚步不停,头也不回。
刚刚是刚刚,现在是现在。
她脑中有病才答应和沈佳妮做下来谈,她和她之间,没有什么好谈的,她也不觉得有什么好谈,她要谈商璿找商璿去,拦住她,找她干嘛,还在她面前逞威,威胁她,她最恨威胁。
“你——”
沈佳妮气炸了。
她没想到谭烟这么大胆,或者应该说不把她放在眼里,之前还怕她说出来,叫人知道害怕的样子,刚刚明明答应她了的,现在又反悔,想走,没门,她沈佳妮是轻易叫人骗的吗,答应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