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
    尤涟插科打诨,试图把这个话题蒙混过去。
    因为他永远无法让宫鹤在腔道里成结,也永远无法给宫鹤孕育孩子,光是承受目前的宫鹤就已经是他的极限。
    打着打着,不知怎么就双双倒在了沙发上。
    尤涟仰头看着上方的宫鹤,气喘吁吁却终是忍不住地问:“你很喜欢小孩子吗?就字面上的小孩子。”说完,身侧的手轻攥了攥。
    宫鹤垂眸,深色的瞳孔里倒映的尤涟的脸:“不喜欢。”
    尤涟一愣,唇角忍不住地上扬。
    他伸手环住宫鹤的后颈,主动送上红唇:“我也不喜欢。”
    灯再次被关掉。
    这回,房间里的动静一直到深夜才终于停下。
    -
    第二天,尤涟穿得厚厚的来到教室。
    他又扎回了原来的小揪,剩下的头发垂在颈间,和围巾一起把露在衣外的脖颈遮住,严严实实的,连下巴都被围巾的绒毛盖住。
    太荒唐了,怎么想怎么荒唐。
    但再荒唐,再懊恼,尤涟心里也生不出一丝排斥,甚至对那样疯狂的纠缠感到一种奇异的满足。
    好像一切顺理成章,就该那样。
    他就该嵌进宫鹤的胸膛,就该被宫鹤的信息素包围,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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