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身后传来一声叹息。
    宫鹤亲自走了过来,他牵住尤涟的手,把人强硬地拉了回去,然后在浴缸边坐下,面对面地把尤涟抱在自己的腿上。
    浴室里暖气全开,暖如盛夏。
    雾气氤氲,朦胧又潮湿,暧昧在其中不停滋生。
    宫鹤的头发也湿了,被他随意地捋往脑后。
    他轻而易举地控住了挣扎的尤涟,安抚似的在他的耳边说了什么,然后不知道做了什么,激得怀里的尤涟整个人往上弹了一下。
    尤涟瞪大眼,神情错愕地看着宫鹤,两只手死死地抓着他的手臂。
    可不管他手上怎么用力,怎么推拒,宫鹤的手依旧巍然不动,该做什么就继续做什么,甚至有变本加厉的趋势。
    至少尤涟无法抵抗。
    他咬着唇,好不容易冷静了些的脑子又开始变成一团浆糊,胸腔里的心砰砰直跳,宛如打鼓。
    一双漆黑的眸子眨也不眨,里面倒映着尤涟酡红又忍耐的脸。
    宫鹤轻声问尤涟:“这样可以吗?”
    尤涟别开头,觉得整个脑袋都像充了血。
    没一会他发出一声低低的呜咽,然后又羞又恼地把头埋进了宫鹤的肩窝,揪着宫鹤衣服的手指根根绷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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