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啦嗒”,有什么东西掉到了地上。
    尤涟低头一看,是自己的衣摆太大,把宫鹤桌角上的瓶瓶罐罐都都碰到了地上。
    “不好意思。”他努力压住上扬的嘴角,冲宫鹤挤出一个万分抱歉的表情。
    宫鹤看了他一眼,放下笔,像是要去捡掉在地上的东西。
    尤涟按住他的手:“我来,我碰掉的当然是我捡。”说着背朝宫鹤,蹲下了身。
    他今天穿的羽绒服版型非常大,羽绒充得饱鼓鼓的,又是个蹲着的姿势,整个人蜷成一团,看起来就更像一个圆溜溜的气球。
    “哟,你受伤了啊。”
    圆溜溜的气球出声道,“这么多药膏,看起来伤得还挺严重嘛。”
    宫鹤薄唇微抿,眉头动了动。
    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尤涟,目光从那个小揪揪一路往下滑,最后落在尤涟因低头而露出的一截雪白后颈上。
    浅金色的头发显然有些长了,往脖子两边分开垂下。
    最中间只覆了点碎发,可以轻易地看到被掩在头发下的白皙肌肤,上面的痕迹已经完全消失,只有他的脑子里还记得那块皮肤曾经嵌着两枚牙印,泛红肿起的模样。
    “喏,都在这儿了。”
    尤涟站了起来,把手里抱着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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