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件事的时候，他想着的都是暮芸汐。
一想到她那天夜里跟自己说，不要纳妃……就觉得不忍心让她伤心。
想着想着，东方翊就来找暮芸汐了。
暮芸汐此时并不在家，而是在隔壁的屋子，
四四方方的院落，竟然还有阵法。
东方翊化作龙形，隐匿了行迹，以空间跳跃之力，进入了阵法。
然后他就看到，屋内，暮芸汐和一个白衣男子肩靠肩蹲在一起。
那个白衣男子还抓着她的手。
“……师父，我明白了，我来试试吧！”
“好。”白衣男子语调极为温柔地回答。
然后，暮芸汐不知道在地上躺着的狐狸身上干了什么，没多久，它竟爬了起来，惊慌失措地从窗户跑走了。
“哈哈！真的救活了诶！”暮芸汐欢快地笑了，“小狐狸你别跑啊，我和我师父救了你呢……”
师父？
东方翊看向司徒染。
他记得此人。
此人叫做司徒染。
东方翊看不透他的修为，看不透他是什么人。
他还曾经让元雪念开了天眼看看，元雪念说他只是个普通人？
他是暮芸汐的师父？真的只是普通人？
东方翊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