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蓉一脸生无可恋，“你这样写，汐姐姐肯定就瘆得慌，觉得要是别人调查她，也会这么详细。所以让我来买她自己的情报。”
万事通也慌了，“那怎么办？”
“你说呢？”
万事通摇摇头，看起来像个傻缺。
阿蓉翻了个白眼，问：“你上次收了娄小阳多少钱？”
“五两银子。”
阿蓉长大嘴巴，“什么？”
万事通：“五两，是不是太多了？”
阿蓉一巴掌拍在他后脑勺：“你就收五两？还嫌多？”
“不是自己人嘛……”
“自己人也得合理收费啊！要不然招人怀疑啊，大哥！”阿蓉气呼呼的瞪着他，“周太后是不是看走眼了？你怎么选入圣灵堂的？”
“哦……那怎么办？”
阿蓉灵机一动，说：“我就跟她说，你这里看人收费。有的人，五两银子即可，有的人，需要一座天极灵玉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