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芸汐问，“这个不是三光神水吗？”
司徒染沉声道：“的确是三光神水，但是……不纯净。”
“啊？不纯净？”暮芸汐睁大眼睛往瓶子里看，“看着很清澈啊？”
瓶中之水，比暮芸汐见过的任何清泉都更加清澈透亮。
司徒染沉默了一会儿，说：“好在，凤泪骨丹的数量不少，足够炼制好几次。我们可以用这三光神水来试一试。但愿可以炼成。”
炼丹房里，司徒染主导，暮芸汐做助手。
炼制了整整一天一夜。
天蒙蒙亮的时候，司徒染亲手打开了炉盖。
丹炉里面，一片灰烬。
散发出一股木头烧焦的味道。
失败了！
暮芸汐无力地垂下肩膀。
“是三光神水不行！”司徒染皱眉说。
“必须要以玉瓶，接下当时从虚空当中落下，尚未着地的三光神水才可以！这神水，恐怕是落地的水，落地生根，不够纯净。”
暮芸汐心力交瘁地道：“可是我听说，九重天的三光神水，已经干涸一百多年了！”
司徒染点头。
“那么说……再也没有希望了？”暮芸汐眼眶都红了，眼里闪过一丝对死亡的恐惧，看起来格外的无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