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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黑袍人叫道，“你怎会在此？”
“在三清祖师清净之地，岂容你杀生？”女真人眉宇间，尽是凛然。
“你要管这事？”黑袍人的声音，听起来阴阴沉沉的，让人联想到常年不见阳光的阴暗。
“你走吧。”女人真没有回答黑衣人的问题。
“他们跟你有什么关系？”
“自有缘分在。”峨眉女真人说。
黑袍人几个起落，消失在白云观。
“无量天尊！”半空之中又传来女真人的声音，充满着悲悯之意，同时她看了暮芸汐一眼。
“女真人！多谢搭救！”暮芸汐感激的看着她。
女真人没有多说一句话，也没有从石墩上下来，只微微一笑点头致意，便不见了。
是突然就不见的。
“！”暮芸汐发誓，刚才她是一眨不眨的看着她的，这位姑奶奶又用意识进入了其他空间吗。
好像她的存在只是个幻觉。
“人呢？”暮芸汐揉揉眼睛，“这么突然不见了？”
“已经走了！”东方翊说，“以前曾经听人说过，女真人是救苦救难的仙人，平日里都是闭关修炼，在闭关修炼的时候，她
可以魂魄离身，只是前段时间为你生子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