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了下来。
暮芸汐看着常王妃，见她的脸色比昨天还要更差一点，便问道：“昨晚又没睡好了？”
常王妃伸手揉了一下额头，“头痛得很，几乎一宿没睡，到了天亮，才眯了一会儿。”
暮芸汐仔细盯着她举起的手，似乎又添了新伤，皱了皱眉，“是不是昨晚出了什么事？”
常王妃顿了顿，勉强一笑，“没出什么事啊。”
“你的手......又伤了。”暮芸汐看着她的手腕。
“我......”常王妃拉了一下衣袖，“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最近越发无法控制自己了，明知道活着是好的，可偏就生
出了许多无谓的念头来，我已经叫侍女们伴着自己了，没成想还是差点出事......”
暮芸汐看着她，轻声道：“我昨天问过你，除了我问的那些，可还有什么症状吗？”
常王妃抬眸，“我若说出来，只怕你会笑话我。”
“不会，”暮芸汐摇摇头，“你若信得过我，便告诉我。”
常王妃想了想，还是微笑着摇头，“也没什么，只是睡不好罢了。”
“......”暮芸汐不好勉强，说到底她还算是陌生的人，常王妃选择有所保留是对的。
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