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才愿意招供。”
暮梦怜看到一袭暗红袍子在眼前扬了一下，如那日她看到自己鲜血飞溅而出的模样。
她唇瓣勾起，想笑，嗓子里却仿佛堵住了一团棉絮，“我……我本想着杀了暮芸汐……我们便可从头开始，你为什么要破坏我的计划呢？你的暗器打在我的身上，我痛的撕心裂肺！”
暮梦怜慢慢地撑起身子，想努力坐得端正一些，可着实也无力，最终徒劳地垂下手。
“难道我们的以往，一点都不值得你怀念吗？我们儿时的感情，岂是你与暮芸汐区区一年半载可比？我差一点点就成功了啊，为什么？”
“暮梦怜，你一个人做不来这些事情，告诉本王，是谁在背后推波助澜？”东方翊双眸眯起，语气冰冷透骨。
“我做得来啊，你喜欢有本事的人，我就有这本事。”暮梦怜瞳孔放大，染了血色似的发红，
东方翊道：“本王认识的暮梦怜，是连一只蚂蚁都舍不得踩死的人。”
“你还记得么？”暮梦怜惨白的脸上染了一丝红晕，“我以为你都忘记了。”
东方翊低头凝望她一眼，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