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有这么看自己儿子的?”天慧帝抗议,他自小被九千岁养大,一直视九千岁为父亲,也会以儿子自称。
九千岁笑了一声,“你又是怎么看你儿子的?你也算是孤的孩子,便再能耐,在孤的眼里,总是不够达标,总还能更好一点,懂吗?”
“那叔父如今可还会这么认为?”天慧帝问道。
他一直没想过一个问题,那就是父皇对他做这个皇帝可还满意?
九千岁看着他,忽然哈哈大笑起来,笑得天慧帝汗毛都竖起来了。
九千岁慢慢地站起来,看着手中的傲龙杖,摁了上面镶嵌的一个红色的玛瑙石,倏地,傲龙杖缩小成手掌长度的棍子。
九千岁拿它拍着天慧帝的肩膀:“你如今的忐忑,便是你儿子们心里的忐忑。”
“叔父,那此事到底是……”天慧帝站起来,还想问清楚
九千岁却转身而去,“孤听闻说暮泰山原先是打算把次女嫁给武平侯为妻的,这位暮泰山也真是个有趣的人,若说有时候你看不清楚朝中的局势,只看暮泰山这一类人,他们的尾巴对谁摇摆,那谁就必定是了不得的人物。”
天慧帝在心底狠狠地啐了一口,暮泰山和暮丞相这对亲兄弟,一个太聪明,另一个太势利。
跟这两种人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