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芸汐回过神,看着九千岁,精神尚可,于是对祥公公道:“祥公公,我有话要单独跟九千岁说。”
暮芸汐觉得九千岁一定什么都知道,她一定要问清楚。
祥公公十分识趣,马上就出去了。
九千岁仍旧在摸獒犬的头,漫不经心地道:“有什么要问?孤未必会回答你。”
暮芸汐凑过去问道:“皇爷爷,你知道谁换的药是不是?”
“知道!”九千岁垂着眼睛,摸着獒犬的头,“小顺子。”
暮芸汐脱口而出:“不,你肯定知道真正换药的人……”
“丫头!”九千岁怒喝一声,“你跟谁说话呢?”
暮芸汐瘪嘴,有些委屈道,“对不起,我错了。”
九千岁哼了一声,拍了拍獒犬的爪子,倒是踏实地说了,“没错,孤知道。”
暮芸汐抬头看着他,“皇爷爷既然清楚,为什么还容得福嬷嬷在殿内伺候?就不怕她再一次下毒吗?”
“看不透?”九千岁哼了一声,指着桌上的蜜饯还有花生,“给孤拿过来,刚才的药实在苦!”
暮芸汐连忙端过来,“皇爷爷是高人,高人心思难测,给我说教说教,洗耳恭听。”
九千岁满意的看着她,指着碟子里的花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