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关于我早年挪用沈氏实业两千万公款的事情,你让沈晨沐处理一下,钱不是问题,一定要把新闻拦下来。”
沈安妮看了堂兄一眼,低声道:“爹地,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我现在都还不知道,您跟我说一下,还是我自己去处理吧……”
沈瑞杰十分头痛,这个女儿,从小当瓷娃娃一样捧在手里长大。别说对公司的事情一无所知,怕是连社会上的基本常识都很难理解,要是让安妮去处理,给她一年半载的时间,估计都处理不来。他在美国诸事缠身,实在没法回国,只能希望侄儿上上心,将这个丑闻扼杀在摇篮之中。
正愁着,手机被沈晨沐抢过去:“大伯父,我是晨沐。我和晨报的发行人有些交情,新闻上了报他临时给我拦下来了,特意告诉我,您邮件里的消息是我让人发给您的。这件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可以说是咱们沈家内部的事,但又扯到这么多外姓股东,实在不好简单处理,大伯父您看……”
“报行一期报纸的利润最多几十万,你给他三百万,让他停止发售。”沈瑞杰习惯用商人的思维思考问题,“还有,一定要查,看公司内部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沈晨沐不由得讥讽的看向沈安妮:“大伯父,这件事说起来,还跟安妮有点关系呢。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