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南想，好像章松羽没这么无聊啊。
他打通章松羽的电话：“你这是什么意思？”
“就是你以为的意思。”章松羽淡淡道，“你们李家能不能代替沈氏成为海城最大的服装集团，就靠你了。”
李卿南还是不敢放手去做，又打电话给平常跟章沈两家都走得近的陈畅打电话。他并没有提账务的事，只是不解的问：“章松羽跟安妮闹掰了吗？”
陈畅直叹气：“早就闹掰了，你现在才知道？”
“那天不是还说拿安妮当妹妹吗，现在是哥哥妹妹也做不成了么？”李卿南又问，“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
沈安妮找人绑架朱苗苗的事，陈畅自然不会告诉别人，他只能道：“章董逼章松羽跟安妮订婚，章松羽不肯，于是章董把他赶出了天华集团。估计是章松羽心存不满吧，他跟安妮之间肯定不可能了。”
有了这个肯定，李卿南就放心了。
陈畅却不知道他这几句话给沈氏带来了灾难。
凌晨四点，天华大厦五十层顶楼。
章天羽签完最后一份文件，踱步走到落地窗前，看着点点璀璨的灯火，一阵失神。
三个小时之前，他接到了父亲的电话。
“松羽终于决定去欧洲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