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寻我,我,我,我,看我今儿个不废了你,也省得以后生气。”
庆丰跟了顺王二十多年,最是个忠心耿耿的奴才,突然说要废了自己,站原地就傻了。
这厢顺王找了半天也没看到个趁手的家伙,想端起案上的砚台又觉得太重,正自犹豫着,从外面又闯进来一位。
“王爷,没钱买米了!”
细看之时,却是个后院管事平四,平日里负责府中采购买办的。
一个早上尽都找自己要买米的银子,顺王傻了,怔怔的看着两人。
“王爷,真的没钱买米了啊!”
异口同声,两人几乎用哭腔喊出来。
“一个粥棚一日要大米五十石,一石大米一百两银子。如今市面上的大米多有参杂了砂土,我们顺王府施粥自然不会用那样的,是以买的米又比一般的大米贵出两三成来。如此一算计,一处粥棚一日就要约一万两白银。而一百处粥棚,一五得五,二五一十五,去二进三......。”庆丰算盘珠子拨弄的哗啦作响,账亦是算的精确。
不必听到总账,只要不傻,大略的想想就能猜到必然是笔天大的数字。顺王傻了眼,千算万算,却没有算到自己输了夫人又折兵。
“库房的银子都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