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羞愧的从头红到脖子,拿羽扇遮了头脸藏到他人身后,再不肯说话。
“哼,王兄不要欺人太甚,白蘅身为皇室钦封的逍遥郡主,竟然做出此等祸国殃民之事,我身为王爷不过替朝廷办事,替民求个公道,怎就成了私加刑讯。莫不是两位与那白蘅有甚私交,今日是特意来替她打抱不平的?”顺王早就耳闻泽文太子与白蘅私交不浅,刚好找着借口倒打一耙。
“我与逍遥郡主有私交不错,但是在事言事。设立粥棚,广济灾民一事郡主是报了朝廷,在我的许可下操办的。她若是有心想毒害民众,难道还要闹的满朝皆知,于她有何益处。而王叔不分青红皂白的将人带回府,于公于私是否都多有不妥。”泽文太子据理力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