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李墨林笑而回答。
“不对啊,蘅儿竟然知道我是丰泽县葫芦屯里的人,难道她已经想起了过去?”诧异的看向白蘅,细细的审视着她安静的脸庞,难道自己无意间漏掉了些什么?
“停车,快点停车!”急促的喊声传来,是浑驴子追到了近前。
“赶紧停车!”李墨林命令车夫道,随即自己先行跳下马车看个究竟。
“李将军,出事了,粥棚发生了大事,奴才是来报主子知道求个解决的法子。”浑驴子从马背上滚下,连滚带爬的到得马车边。
李墨林吃惊的问道,“刚才还是好好的,怎的我们前脚刚走就出了事,你们是怎么办差的?”
浑驴子兀然站住,细细想来,又羞又愧又委屈,端的一个糙人竟似泪眼汪汪的原地激动的直发抖。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慢慢说来,横竖有我在,不必惊慌。”白蘅撩开车门,由李墨林搀扶着下得马车。每逢大事格外冷静,白家大小姐一贯的做事风格,今日依然如此。
“粥里有毒,喝下去后人腹痛难忍满地翻滚,已经毒倒了好几十号人,都躺在城隍庙的外面哭爹喊娘呢!”
“怎会如此?”白蘅愕然道。
不及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