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而歌,畅谈一番才是。”
说话间引着汪伯贤进了花厅,不一会小顺子已是亲自带着人送了满满一桌子酒菜上来。
“必然是小顺子的主意,都是些家乡菜啊,我做梦还想着我们哥三老街酒楼里喝酒吟诗,竟是一体一宿不觉困倦。老喽,老喽,如今就是坐上一个时辰便觉得乏累到十分,连老关节炎都得上了。”汪伯贤感怀往日,再看今朝,拿手使劲敲打着两腿的膝盖。细细看去,其腿关节处并不如常人般直挺,而是略有畸形,想来关节炎亦是到了十分严重的地步。
李墨林是见过汪伯贤昔日书生风度的,长发玉带,锦衣飘飘,少年公子挥斥方遒,那是何等的气魄恢弘。然再看今日,已然是半个老头,发间略可见霜色,眼角更是皱纹堆积。
“忆往昔,韶华倾负,枉自年少,辜负了多少大好光阴啊!”李墨林举杯一饮而尽,为汪伯贤,也为自己,说不尽的各种心酸。
汪伯贤却接不上话,想着两人昔日的默契,如今竟是连说话都不在一个点上。兀然门头只顾着喝酒,花厅极大,不免就清冷点。他瑟瑟缩缩的紧了紧衣衫,越发显得弓背缩腰,活脱脱一个乞丐叫花子模样。
“来人,把我前儿个刚做的狐狸毛的斗篷给汪大人拿来,今儿个天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