嘱咐他们,有个问题忍了这么多年,到了该找出真相的时候了。”
果然是李墨林意料之中的事情,扶着白蘅下了台阶,“人我已是安置在前花厅,说是过了午夜便走,我们这会子过去说完话刚好给他们送行。”
白茗与白菘守着父亲,三人想来已是将该说的要说的全部互相交代完毕,只余下无尽的悲愁笼罩在每个人的头顶上。
白蘅缓步进得室内,天气极冷,这里更是冷的彻骨。
“茗儿,我让人备了些父亲路上要带的东西,就在门外,你亲自去清点一下,再着可靠的人整理好打包托人带上。”
白茗虽有这个心,却苦于手头拮据,未料到白蘅心思如此细密,忙道谢兴匆匆的跑了出去。
“姨娘还在祖母房中,我已是跟人说好,菘儿可前去道别,时间紧迫,即刻就过去吧。”
白菘意外的看向白蘅,惊喜的从地上爬将起来,“多谢蘅儿考虑周到,”拱手一揖,遂大踏步出得门去。
不过几日之间,白谦好似老了十岁,满头白发凌乱的散落着,须髯掩住脸面,看不出他此刻在想些什么。
“当年你是为了顾家的传家之宝才娶的我娘,可是事后却未能如愿以偿,是以冷落她数十寒冬,夜半醒来,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