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
尤知府冷哼一声,看着白谦自打进门就没正眼瞧过自己,心里早就不是滋味,暗暗腹诽道,“你也猖狂不了几日。”
“哪里,哪里,白公身为天下首富,又是皇商不知为皇上操办了多少事物,我区区一个小知府怎敢劳您大驾。只是今日前来是有一件事情请白公到知府衙门走一趟,因事态重大,是以本府亲自来请。”尤遇亦是一副不卑不亢形态,端过茶盅轻啜一口,毫不客气的将杯子扔回了桌上,坐待白谦起身。
“你?!”白茗看不过去姓尤的轻狂模样,急得就要上前理论。
到底还是白菘稳重,拉住白茗到身后,拱手上前道,“有劳知府大人亲自登门,不知我们白家犯了什么王法,还是下面人疏于管教惹了什么麻烦,请您给个明确说法,我与家父方好商量后给予答复。”
尤遇心知今儿个这遭断不能让白家人轻易俯首认罪,但是他有备而来,全不把白家父子放在眼中。
“唉,看来我这个人情是白送了,有钱能使鬼推磨,罢了,罢了。”说着就要起身拍屁股走人。
白谦何其聪明之人,一个眼色给白菘,白菘会意,从胸口拿出样东西来。白茗看时仍是自己白日见到的那个明黄缎子的包裹,看来该要破的财,拦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