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蘅熟知白茗的性格,虽是个浪荡公子哥,但是内心却并不坏。。比起白菘来,一个是外表沉稳,内里城府极深;另一个可谓吃喝玩乐样样俱全,实在都是他内心单纯,一时应对不过来诸多生活中的变化,方才纵容自己采取的极端手法。
待得白茗稍稍安静了些,白蘅方道,“四弟不必着急,横竖姐姐我心中有数。白家的银子不会白送了那起子贪财之徒,我已是打发人半路将白菘拦截了,然后你再冒充前去交涉之人与那索要银两的歹人交涉。”
“我去?”白茗吓得差点从凳子上跳了起来。
白茗忙安慰道,“你不必担心,有昭华大将军随行护驾,谁也伤不到你分毫。你想想有人勒索银子,白菘就送去,这样做岂不是丢了我们白家的脸面。想白家世代皇商,大泽首富,这般没面子的事情怎使得?”摸准了白茗的心思,最是吃激将法这一套。
白茗想了想,虽还觉得有些怕怕的,但是转身看到一副好整以暇的李墨林,顿时心里有了底。
“有劳大将军,身为白家男儿,万万没有拱手送人银子的道理。我听大姐姐的,您让怎么做,我就怎么做。”
白蘅便将该说的话一五一十的说给白茗,又好生鼓励了几句,这才目送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