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白蘅安慰这个,拍怕那个,好一会方才容得有说话的机会,“到底怎么了,如何都成了这个形状?”
李墨林洞察力何等了得,早发现厅内多了样东西,联想起今日六王爷的神情已是猜出了大半。
不等其他人说话,白芯便一行说一行哭道,“还不是那个半截身子入土的老皇上,上次我与四嫂子一同迎您回京之时被他看中,今日下了道圣旨说是龙体不适,召我们俩进宫伺候。大姐姐且说说这都是什么事情,我们一个是未出阁的黄花大闺女,一个是已为人妇的妇女,进宫陪着他算是什么事情?”
白老夫人虽然心中明镜似的,但是到底还有些理智,忙喝止白芯道,“芯丫头休要胡说八道,皇上让你们二人进宫伺候那是你们的福气,别人想还得不着,怎可背后冒犯龙威,传将出去我白家几百口子的身家性命都要送在你一张嘴里了。”
几句话恐吓的白芯立刻住了口,但是那一双杏眼中愣是扑簌簌的止不住泪水,早哭的无语凝噎。
再看小果子,不知哭死过去多少回,此刻跟个傻子一般只是怔怔的发呆,连说句话都不会了。
别人尚可,倒是把个大姨娘心疼的无可无不可的,一会儿心一会儿肉的搂着啼哭不止。
阖家其他人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