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亮心知姑娘不愿朝廷杀了西域王及王子,这事暂且交由刑部衙门审理。但是那刘兆骏是个心肠歹毒之人,若是西域王父子一味的执拗不愿低头认罪,只怕难得善终。”
“哦?”白蘅顿时来了兴致,刘兆骏她略知一二,可是按照皇上的意思是宁愿西域王及王子降而不愿杀的。难道刘兆骏真敢悖逆圣意,一意孤行杀了西域王父子?
李墨林摇头道,“圣上已有表态,宁可多耗些时日与二人消磨,也不能轻易取其性命。刘兆骏怎敢杀了他们,届时就是皇上不杀他,两国边疆势必狼烟四起,文武百官怎肯善罢甘休。”
陈晓亮从地上站起身来,拍了拍跪的有些麻木的膝盖,脑门子上大颗的汗珠流下。面上镇定十分,但是从他走路的方式上看正压抑着来自身体上的痛苦。
“哼,到时候就是西域人杀进我们大泽,谁也奈何不了他。”陈晓亮清冷一笑,刚才文弱书生的模样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身为朝廷命官,百姓父母官的一派正直刚毅。
此话怎说,李墨林与白蘅齐齐抬头望向他,似信似疑,对这个乍来便到便爆出天大内幕的人深深看去。
陈晓亮擦了把脑门子上的汗珠,可惜刚擦又冒是汗水涔涔,一副虚弱不胜的形容,让人看着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