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你也年纪不小了,这大半夜的披着个羊皮袄做什么?”
“唉,老奴惭愧,白日生生的丢了陈家公子,再不警醒着些,哪有脸管下面的人,也对不住主子素日的信任不是?”
他本就生的老,灯光下一张脸透着惨白,头发隐约的透着一层霜色,没的让人觉得已是茕茕老矣的可怜人。
白母不由得生了恻隐之心,“你在白家兢兢业业十几年,断没有轻易就疑你的理。只是陈家公子这事,你还得好好说说,到底他如何出了府门,又如何逃走的,往哪个方向去了。一一的说与大小姐听。”
惜恩早不耐烦听他们俩絮絮叨叨的半天家常,难道自己嫁出去才不过一日,竟是连个下人也比不得了。可是心中记挂着陈延瑞,也不敢太过得罪巴适,少不得听他们说完。
“见过大小姐、姑爷。”巴适这才转过身来冲惜恩两人行礼。
李墨林不经意的抬了下手,吓得巴适一个寒蝉。早先受的伤还没好,今日若是再得罪这位小爷,谁知道他会不会又要海扁自己一通。
见所要的效果已然达到,李墨林看似无意的伸手拂了一下惜恩的肩膀,好似那里有什么似的。
“因为陈公子是贵客,是以虽然他犯了府里的规矩,老奴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