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办过喜事的各样红色剪纸与灯笼尚来不及扯除。但是才不过两日的功夫,气愤却陡然间变得有些子诡异。好似人太过欢喜的过了头,一下子得了失心疯一般,那就要生出不祥的事端来。
“珍珠,你当真对他有情,而不顾我这些年来对你的栽培与疼爱?”白母从未有过的寒心与冰冷,断然坐在上首,一双老眼瞪的可以让人浑身血液结冰。
珍珠早已受过刑,浑身衣衫无一处是完整的,百衲衣般的零零碎碎挂在身上,血迹好似已经结块,看着让人触目惊心。
饶是这般景象,厅外不时地还会有三五个丫鬟、婆子悄悄的探进脑袋来查看,一转身就是各种叹息与扼腕。
“哎呀,珍珠那样的玲珑七窍心肝,怎么能做出与人通奸的事情来,莫说是老太太,就是那一般的普通人家,一旦抓住也必是打死无疑。”
“你知道奸夫是谁,乱说的什么?”一个稍大点的丫头在旁边试图制止嚼舌头的小丫头。可惜她的表现明显不符合一众闲极无聊的下人们八卦的心态,不过一刻间她便有些子后悔自己的多嘴了。
“你装的哪门子高贵,再装也就是和我们一样,以为在书房给老爷倒个茶水就能攀上枝头做凤凰,还早着呢,别青天白日的做你老娘的美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