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样的老人家就是有些子顽固思想,那也是合情合理的不是。
延瑞到底忍不住,站起身来歉意道,”老人家处处为妹妹着想,这是她的福分,实在小辈有所唐突。我此行只为见妹妹一面,并不谋求甚席位,是以老太太不用考虑延瑞,只按着府里的规矩办事便是。”
“不行,绝对不行。”惜恩义无反顾的反对道。一边是祖母的软硬兼施。一边是对自己深情厚意的陈家,她说的异常艰涩,但是又十分的肯定。
“恩丫头是个有情有义的孩子,祖母十分喜欢你这性格。但是关键时刻还是要分清楚利害关系。顾全大局才是女子所为。你熟读诗书,有些子道理自然是拿捏的清楚,就不用祖母说了吧。”白母面容冷淡,已是没了刚才的慈祥神色,对着惜恩一板一眼的说的清楚。这姿态竟是下最后通牒,哪里还是商量口吻呢。
“这......。”陈延瑞为难的看看这个。望望那个,又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了珍珠。
他这一看,倒是把珍珠羞的面色通红,迟疑一刻,上前劝道,“大小姐做事一向思虑周全,怎今儿个如此偏执起来,要我看就随了老太太的意思,横竖陈公子也在这儿,我看他倒不是斤斤计较的人呢。”
“是,是,你们大可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