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用项,铺子里少说也有一百五十万两银子的活泛银子,尽够周转的了。”
惜恩拿案上的算盘有意无意的拨弄了几下,拿起青莺新沏的茶水抿上一口,“再将伙计的工钱与铺子和这院子的租金都多付上三个月的,剩余银子我要用。”
又是一记闷雷在头顶炸响,徐驼子有点撑不住的晃了晃还算结实的身子,“主子,您又看上了哪个铺子?”
惜恩被他守财奴的样子逗的莞尔一乐,“怎么,徐掌柜也有被吓到的时候,这就招架不住,那以后我们做到大泽朝有一无二的大商家,您老人家岂不是整日里只有抱着你的银票躲屋里的份?“
浑驴子得便顺势冲着徐驼子鄙夷的看了眼,“乡巴佬,没见识。”
气的徐驼子抬手就要打,到底因为主子在面前手抬了一半又落了回去。
惜恩只做不见,缓缓道,“你放心,我这是挪用,过了下月十八,自会原数奉还,一个子儿也不会少你的。”
“陈家铺子的银子自然都是主子您的,你这样说,是要折煞我徐驼子了,就是传到丰泽县,我爹都饶不了我。”徐驼子吓得扑通一声跪下身去,五体投地,不敢再说一语。
惜恩欣慰的看着眼前两个忠心耿耿的奴才,他们一个动一个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