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巴适,语气异常肯定的将责任都推了个干净。
巴适可不是个省油的灯,瞧着吴敏这般的不顾及自己,也不客气的道,“奴才左右不过是个任人驱使的奴才,哪里敢不经主子允许就乱下指令,况且老奴与大小姐与状元公素来无冤无仇,就谈不上打杀了。”
“你,你个刁奴,明明是你撺掇了我,说杀了状元老爷在白府也没人敢查,事到临头既然如此欺主,这样的恶奴才先就该零剐活剥了。”吴敏气昏了头,不顾一切的一头向巴适撞去,又是抓又是挠,又是咬又是踢,将个本来人不人鬼不鬼的巴适折腾的更是不堪。
巴适先还忍耐着些,最后实在熬不住,索性以牙还牙,照着吴敏的一张俏脸,左右开弓“啪啪啪”连着扇了十几巴掌。
吴敏正撕咬的尽兴,不妨对方既然敢还手,直被打的懵了半晌。
“我跟你拼了!”待得回过神来,二人又疯狗一般厮打在了一块。
众人看傻了眼,堂堂白府,富可敌国,既然还有这等的小姐与奴才,实在是匪夷所思。
惜恩看的实在过不去,毕竟同为白家人,到底是脸面上丢不起这个人,又则那吴敏哪里是巴适一个壮年男子的对手,眼见得已是打的没了个人样子。
“安稳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