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品着茶,小心翼翼吹那上面浮起的小花朵儿。
“奴才不敢,一切承蒙大小姐您的抬爱。”浑驴子见惜恩面色不似平日和善,慌的“扑通”跪地,刚才一点点的相逢喜悦也消失尽了。
“唉。”惜恩幽幽一叹,心道,“没料到刚入京城就发生这么多事情,自己实在有些子应接不暇。”摆手让浑驴子起身,“店里的生意如何,可打发人往丰泽县我爹娘那里送信了?”
这正是徐驼子、浑驴子两人这些日子做的事情——在京城内盘了件铺子经营丝绸生意,由浑驴子出面做东家,徐驼子担个账房先生的责。
“回大小姐,铺子上一切正常,我们初来乍到,还没摸清楚门路,所以都是小打小闹,也不敢做大了。”
“旁边的可是白家的老字号——白家绸缎庄?”
“正是,按着您的吩咐,正是紧挨着白家绸缎庄,为了尽量挨的近些,我们还多花了二百两银子。”浑驴子不无惋惜的道。
“背靠大树好乘凉,那是图个照应,可是我们做生意的就怕这样店大名声响的,小店难活啊!”徐驼子深得他爹老徐的言传身教,管理铺子的事情门清,半说半劝的道。
“难活也要活,衣不蔽体,食不果腹,我都能熬过来,何况如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