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都交给了娘亲和几个姨娘。但是人多口杂,阖府上上下下几百口子,一日听一句也能揣摩出自家那档子事来。什么一般大户人家该有的白家就没有,这样自欺欺人的事情若是搁在往日也就罢了。但是今日自己既然遇见,又是关乎性命的大事,却万万不能姑息。
思及这些,白谦一拍自己坐的红木椅子,扬声喝道,“菘儿,这事和你到底有无干系!”
白菘被吓得双腿发软,又瞧着一院子的仆人就在跟前,强撑着才没摔倒。收敛一番心神,冷静道,“这事孩儿确实一无所知,到底那个送参汤的月娘哪里去了,只怕这人还要仔细查看。”
“哼,人都在这了,单你什么月娘不月娘的,到底这月娘长个什么模样?”
“王婆子,府里的丫鬟、婆子都是你现下管着,到底有没有一个叫做月娘的人?”柳四冲着人群前面一个四十多岁的婆子,扎着个斜在脑后面的把子头,大襟褂子,百褶撒花裙子走路扭捏着飘起一股子脂粉的香味。
她先走到柳四面前行了个礼,再对着白谦也飘飘然一礼,拿出帕子放在唇边,吸了吸鼻子道,“这深更半夜的,把我老婆子吓得腿肚子转筋,原来当真出了大事。不瞒白老爷,府里并没有个叫月娘的女子,之前倒是有个叫月的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