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块大饼扔给狗吃。那狗也聪明,一边吃一边朝青莺摇尾巴,一人一狗玩的不亦乐乎。
“大哥,这丫头看着碍事,不如先做了她,再把里面睡着的一锅端了!”墙根地下蹲着的几个黑衣蒙面人低声的商量对策。
“你个混账行子癞脑袋,不是你诳出店家的一坛子好酒来,哥几个能迷糊过去?快闭上你的臭嘴,少在这喷粪。那丫头和那狗都活蹦乱跳的,一有个动静,能叫得半条街都醒了,哥几个还不得被人活剥生吞!”领头的大哥十分恼火。本来打算夜半时分趁着人睡的沉出动,谁知癞脑袋狗仗人势,硬是白吃白喝的要了老板一坛烧刀子,那家伙酒劲大,直到后半夜几个人才清醒。
癞脑袋不敢再话,几个人伸脖子朝院子里看,丫头正在装李子,看那势头不一会就要启程。
“罢了,不能再等,癞脑袋你到前院打门闹腾,动静着些只要把店家缠住不到后院多事就好,我带几个人钻进院子里,先把要的人绑了装麻袋运上船再。”带头大哥大手一挥,一伙人分两拨各行其是。
浑驴子睡的正酣,忽听得前院里一阵“梆梆梆”的打门声,伸过脚来踢了踢旁边的徐驼子,“什么时辰,还有人过来投宿?”
徐驼子瓮声瓮气的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