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该如此,姑娘宅心仁厚,是个难得的女菩萨。”丁长儒已是蹲身至李墨林跟前,匕首紧挨着李墨林的脖项,只要他稍稍用力,李墨林即刻血染甲板。
“你见财起意,恩将仇报?”惜恩凭第一直觉,冷冷的反诘道。
“唉,想我丁长儒也算是个读书之士,孔子门生,怎会做出这等伤天害理的事情!”他喟然长叹一声,转而又狰狞着道,“要怨只能怨你多管闲事,你若是不去找出麻姑的藏身地,我又何必来找你们的麻烦。是姑娘害死了这子,而不是老儿我。”
“你胡八道,快将解药拿出来,或许我看在麻姑的份上尚能饶你不死,否则即便你杀了李少爷,你以为船上的其他人就能放过你?”
“他们都得死,今晚的所有人,除了我与麻姑,我们要厮守一生一世,生生世世不会分开。”丁长儒的脸色愈加难看,此刻月色已经越来越暗,而西方的鱼肚皮也渐渐的泛起亮来。惜恩只觉心中一阵冷一阵热,只求着赶紧来人,先拖延着再。
“我不明白你的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什么我们都要死,难道你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惜恩稳住心神问道,见丁长儒默然不语,似乎在思考些什么,又道,“平心而论,我是深深同情二位的,情比金坚,让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