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丁长儒也是个满腹诗书之人,谁知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头已百年身。当初我背着全家带她逃了出来,历尽千辛万苦,自不必。时至今日我再没个想头,只想着保全她一日是一日。若果然公子、姐不能容她之过,那就是她的造化,一切随缘吧!”
“丁长儒,你是江城丁家的大少爷丁长儒?当年外出游玩带回个山野女子,逼着家人同意娶进门去?”李墨林意外的追问道,不知是惊讶还是高兴,一下子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丁长儒未料到已是过了这么多年还有人能记住自己的名字,防范的看了看李墨林,“你如何得知,你与丁家是何关系?”
李墨林不上来是喜是惊,上前深深一揖,“晚辈李墨林,是丰泽县名儒李为先名下学生,老师昔日偶尔提及尊姓大名,是以晚辈记得。”
丁长儒哀叹一声,起身走到麻姑身旁,接过青莺扶着的手臂,好似至宝一般的将麻姑拉到自己身旁。“麻姑虽然生性顽劣调皮,但是比起那些个外表光鲜亮丽,内里却一团脏污之人已是好过无数倍。”话间,眼神之中的浓浓爱意流露出来,麻姑亦如个女童般依靠到丁长儒肩头,脸上那份痴恋,竟是天底下最纯的爱意。然二人这般情形,全然就是对父慈女娇的父女,谁能想到内里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