膊划拳之声不绝于耳。不时有两个一队的护院巡逻经过,都拿着半丈长手腕粗的木棍,有的腰间还别着明晃晃的匕首,黑暗中更是醒目。
惜恩躲过护院,思量着人必然关在不起眼的地方,既然前面是歌舞场,那只有后院了。可是眼下不过刚过巳初时牌,正是人多繁杂的时候,深感后悔来的早了些。
“我皮狗子,如花姑娘被**打的骨断筋折,就没人站出来给个法?”一队护院晃晃悠悠站到墙根下歇息。
“切,你刚来不知这里面的门道,但凡进了万花楼的姑娘,不榨的一滴血没有能出的去?就如花姑娘,她以为自己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就能守身如玉,不接客还不是得罪人,**子能饶得了她?”皮狗子的煞是理所当然。
“啧啧,当真是吃人不吐骨头,我早起看到后墙又有一块新土,现在想来怕就是如花姑娘的埋身处。”
“我们站的地方不止下面堆了多少尸骨呢,想这些做什么,得乐呵一日且乐呵一日。如今那房里听又关了个嫖过不负银子的驴脸,打的人不人鬼不鬼,若是还没有人来赎,只怕也就三两日的光景喽。”
两个人聊完又一前一后的巡逻去了,蹲在墙角的惜恩却觉得脊背发凉,瞧着万花楼里还灯火通明一副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