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半是办事半为生意,不似几位为了科考大事,万不能耽搁的。”惜恩虽然的婉转,但是细细揣摩其中意思,却丝毫没有留存余地。一时众人又用了些心茶水,李墨林只得恋恋不舍的告别而去。
“姐,我们正是用人的时候,您怎让李少爷走了?”青莺遗憾的问道。
惜恩凝眉出神,看着窗外暮色渐已西沉,脸色也随着严肃起来。一时又仿佛想通了问题,端过刚沏的茶水润了润口,方道,“你没听过一句话?”
青莺一愣,“什么?”
“百无一用是书生,”这话一出口,惜恩想着李墨林的神情也觉好笑,又道,“他更是个没法用,用不着之人,求人不如求己,徐驼子醒了吗?”
徐驼子昨晚一夜奔波,累的一滩烂泥般,但他心中有事哪里睡得着,匆匆打了个盹便跑过来报道。听得喊自己,便敲门进来,“大姐找奴才何事?”
惜恩站起身来,手中的泥金扇子随意扇着风,吩咐道,“我已是想好了对策,但是还需要你二人配合,去准备了锣鼓一类乐器,敲打的越响越好。再就是张罗着寻些叫花子,今晚都守在万花楼门外。”
青莺与徐驼子皆是一副迷茫的望着惜恩,青莺先忍不住道,“不是要去救人,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