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染坊里做事,也没个大的妨碍。”
陈夫人惊道,“你赶人了?”
延瑞知道娘是个吃斋念佛的,又不敢提惜恩受惊一茬,支吾着不话。
“没事,一个外地来的,到咱染坊里想找个活糊口。哥哥怕不牢靠,多个心眼总是好的。”惜恩帮延瑞掩饰着。
“话虽是这么,但做人还是要以善为本,何况眼前咱生意好的这样,不知多少人眼红呢,更不能无端得罪了人去。”
延瑞忙道,“我瞧着染坊如今进出人越发多起来,就让他做个看门的,每月给粮米钱也就罢了。”
惜恩头,“这最好。”服侍着娘用了几粒葡萄,又道,“看账上还有多少银子,大约要给二叔准备些。”
陈掌柜听里面提起“二叔”,便也走了进来,冷笑道,“我也瞅着没个彩头他是不会走的,这不是自家人,竟是个瘟神呢。”
陈夫人虽觉得丈夫的刻薄了,但是一时也找不出话来,只低了头不话。惜恩拍了拍娘的手,“二叔回京做官,是我们陈家的脸面,京官清苦,我们帮衬些也是应该的。”
“我们当初穷的白面馍馍一年也不吃几顿,他再清苦三五日还有肉吃呢。也不见他捎银子回来帮衬,这次回来吃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