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怎么办,这可怎么办。”他临阵慌神,满屋子的乱窜,一会想钻进床底下,一会想蹲在桌底下,一会又打开窗户想跳楼,全没了个主意。
正在这时,门一脚被人从外面踢开,几个身着衙役官府的人闯了进来,“查人口,姓甚名谁,何方人士,一一报来,若是合不上,请到衙门里话。”着,那领头的就拿出本花名册来,望着室内的两人。
陈二爷做贼心虚,他又是个极要面子的假道学先生,看了看金玉,又瞧着官差面色不善,抖抖索索,竟是不出话来。
“她是我的夫人,我们夫妇外地过来游玩,宿在此处。”
“她是戏园子里的金玉,你当老子眼瞎?”官差很干脆的揭穿了陈二爷的鬼把戏。
“只你自己就是了,她就不用了,整个丰泽县谁人不知道金玉。”领头的官差完,其余跟着的几个跟着“哈哈”大笑起来。
陈二爷臊的满面通红,“我,我,我,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