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这个原因,他几乎在面对严守一的时候没有多余的话讲,这倒不是说冯喆不想和严守一搞好关系,一来是他有些不能确定严然和自己曾经发生的事情严守一是不是知情,冯喆也不能装作自己和严然什么瓜葛都没有坦然的面对严守一,那样,严守一会不会觉得自己无耻?
二来,冯喆的身上有着太深裘樟清的烙印,他也不清楚严守一到底是性格就是如此淡漠,还是对梅山的现状甘于做一个甩手掌柜。
但是,冯喆更愿意相信严守一就是在学司马懿,就是在熬资历。
哪个人到了一县之长这个位置上是简单的?
有时候明明知道一个情形在未来对自己是不太有利的,可是却眼睁睁的看着事物朝着那个弊端发展却无可奈何,这就是冯喆在看到严守一时复杂的心情。
低头走路更要抬头看路,这样才会让自己的路走的更加平坦,所以每每此时,冯喆只有尽量的淡化自己在严守一面前的存在感。
可是像今晚这样又怎么能躲得过去?
按照惯例,裘樟清是最后一个到达会议室的,冯喆今晚即是秘书又是与会者,等裘樟清落座,冯喆才坐下,钱一夫宣布会议开始,裘樟清开始讲话:“这次到赣南的考察,县委县政府可谓酝酿已久,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