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来家在郝千秋家门口堵着,这些人兵分两路,反正今晚要郝千秋给他们一个说法。
这些承包户情绪都很激动,言辞激烈,刚开始他们觉得有郝千秋这个凭仗在顶着事情最后总是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但是如今都知道今后在半间房是没法干下去了,平时给郝千秋好吃好喝的当土地公贡着,郝千秋却办事不力,导致了帐被查厂里的人被抓,看情况郝千秋也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于是承包户们给了郝千秋两条路选,一者将这事抹平,他们继续开矿,哪怕今后多给郝千秋一点好处费都成,二者让郝千秋承担一切损失,大家一拍两散,否则就将郝千秋往日坑拿索要的事情给捅出去,向纪委、向检察机关举报他。
郝千秋当时就怒了,这些人平时见了自己就像是孙子,这会比唱戏的变脸都快,让自己承担损失?自己承担什么损失?自己的损失谁有能承担?于是话不投机,磨磨蹭蹭之间就动起了手,郝千秋寡不敌众,鼻血长流,饭店的老板就报了警。
郝千秋好歹还有身份,心里怕在镇卫生院丢人,就直接到了县医院就诊,冯喆和焦一恩看到的郝千秋鼻青脸肿,头上还缝了针,几乎被包扎的像是粽子。
郝千秋很意外,见到冯喆后又是激动,又是惭愧,呜呜咽咽的叫了一